金属边缘经过打磨,摸起来不至于割手,但这样下死力捏在掌心,珀斯看见她手背凸起的青筋,担心她掌心会被划破。
他也确实看见她因为疼,而打了个哆嗦。
动作很轻,幅度也很小。
如果不是正握着她的手腕,他根本就感觉不到。
邻居小姐经过这种疼痛的刺激后,精神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她紧皱的双眉舒展开,看向他的眼神满是疑惑:“还不快点松开?”
珀斯没出声,他没想过她开口说话时是这种样子,有种形象幻灭的感觉。
上次匆匆一瞥,让他印象深刻,一直记到现在。
他嗓子发紧,咽了下口水缓和一下,对她的探究和好奇更多了。
珀斯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开口却是:“你这种状态很危险,需要立刻治疗干涉。”
“你这种人,来治疗我?”她冷笑一声,语气尖锐冷淡。
珀斯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发怒:“这里的环境让你感到压抑了吗,我们可以换个环境。”
她的反应真的很像无法适应环境之后的迁怒。
他看见她脸皮抖动两下,深呼吸后看着他身后的大片白墙,目光游离:“我不喜欢这个颜色,这让我觉得烦躁。”
莱尔看了几秒之后,将实现长久地放在他脸上,盯得珀斯有些不自在。
此时他就是这里唯一的异色,平平无奇的棕色双眸像色泽剔透的蜜糖一样,倒映着莱尔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