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尔笑着,隔了一会儿才回复他的疑问:“为什么没有和他们一起生活,当然是因为他们终于受不了我的平庸和脆弱,又生了一个呗。”
“强壮、敏捷,拥有更多的天赋,基因等级也更高。”她漫不经心地说:“她一生下来,就继承了我父母的姓和名。”
珀斯还想追问,莱尔却不接话了,她似乎和珀斯刚才一样,也陷入了某种回忆中,半晌后拒绝道:“把东西还给我。”
“不行。”处于还想知道更多的私心,珀斯立刻说:“你必须留下。”
他翻动着她那叠厚厚的病例,难得强势:“你做了这么多检查,跑了那么多医院,就证明你还是想治好自己的……缺陷的。”
他把人堵在墙角,刚才匆匆一眼,珀斯就发现这份病例的年限跨度很长,从她十来岁的时候开始,一直持续到最近。
“我现在反悔了啊。”她抬了抬眼皮:“换个地方做身体检查而已。”
从这里能看到对面房间的各种器械和机器,莱尔捂着唇声音变得沉闷,浑身都在抗拒。
珀斯不由得去想,她是不是在检查舱里有过不愉快的记忆。
但这是入院的必要流程。
他强行打起精神,说:“你现在的状态很危险,如果你抗拒传统的治疗方式和那一套流程,我们可以先把它暂时放在一边。”
莱尔“嗯”了一声:“也对,我这种送上门的确实不多,不牢牢抓住怎么行。”
她目光略过对方,像评估货物一样打量他的价值,后者感受到压力,表情不太自然。
“你有这个权限吗?”她转了转手腕,这人一直没松开,皮肤相接的地方出了很多汗,又热又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