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璋跟没骨头似的靠在软枕上,被福临捞到怀里的时候,她直接趴在福临怀里撒娇,要福临轻一点:“腰好酸呀。膝盖也疼。”
出来玩是挺开心的。
襄郡王府的宴会也不错。
但应付的人也挺多的。
含璋有点累了,腰酸背痛的。
“娇气。”福临嘴上说她,大手却落在她的腰肢上,给她轻轻的揉着,“朕怎么一点也不累。”
“皇上体力好嘛。”含璋被揉按的舒服,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我怎么能跟皇上比呢。皇上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男人了。”
这话福临爱听啊。
福临捏着她的小腰,总觉得怀里的人儿柔弱无骨:“那你也要做天底下最厉害的女人。要配得上朕。不要一会儿就喊够了,不要了。也不能总哭。”
含璋拿手指头使劲戳他:“哦,现在又不喜欢人家哭了?”
也不知道是谁,她一哭就来劲的。
“明明是皇上太凶了,怎么还要说我不好?”
戳了几下,福临胸膛太硬,戳着太疼了。不戳了。
含璋还没来得及把手指头收回来呢,就被福临捉住了,放在唇边亲。
“今夜去乾清宫陪朕,好不好?”福临眸光深深。
“不好。”含璋警惕的看着他,“你喝酒了。我不喜欢,你身上臭臭的。”
宴会结束,福临就换过衣裳了。哪有什么臭味呢?就是酒味重些。含璋对气味敏/感,不喜欢酒味,才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