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沈萱萱还反问道:“多一个免费的劳动力帮忙拎一下东西,不行的吗?”

随即,霍子瑜可能是无语了一下,气得哼笑一声,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佣人的态度显然焦急了,连忙解释:“没有不行。太太想怎么样都是太太的决定,我们这些做佣人的当然不能越矩。”

身处在豪门之中,有一个绝对要掌握的技巧,就是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听的也要假装没有听到。

何况沈萱萱这一次回答的这么光明磊落,完全找不出一处错处。

目送着他们两人离开的背影,佣人吓得腿都软了。

好不容易才勉强支撑着走到桌边,心道刚才幸好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否则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她是一直听闻二少的脾气出了名的不好,刚才能够容忍他说那么多已经实属不易。

再加上太太的那个眼神,明明是含着亲切感浓厚的笑意,就莫名让人脚底生了寒气。

老管家听完外面的动静,又继续一一向霍景州汇报情况。

霍景州听后沉默了很长时间,安静到让老管家都快以为他的手机出现了状况。

这时候,霍景州才说道:“知道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甚至不带一点感情起伏,听不出他的任何心思和情绪。

平静无波的如同一汪泛不起任何涟漪的死水。

没有人见过他喜笑颜开过,也没有人见过他悲伤失落过。

他的喜怒哀乐总是如此不够鲜明,和神色爱憎分明总爱摆在脸上的二少,非常不同。

老管家在这种时候,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