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哥复健的时候有个很严重的毛病。

顾翎一刻都不能离开,就算他看的无聊出去喝一口水,回来也会收到周妄“幽怨”的视线。

顾翎那口水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你怎么回事?”

周妄身边器材散落一地,额头有潮热的汗水:“腿疼。”

顾翎:“那怎么办?我又不是止疼片,而且你现在也不能再吃药了,要科学训练。”

周妄道:“你一直看着我我就不疼了。”

顾翎嗯嗯:“我看着呢,好好复健,重新做人。”

但他不知道,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在做这种大幅度训练的时候总会克制不住某处的变化,他会比平时更有攻击性,也更渴望爱人的抚/慰。

对周妄来说尤其是这样。

顾翎待在他身边,与十几岁时不同,那时候他做训练只敢远远的偷窥顾翎,但现在他做训练,时不时还能骗取那人的一个吻。

年少月光已入我怀。周妄一想到这里,鼓噪的心脏就越发不听话,他抬手,抓了一把额侧散落的湿漉黑发。

“来。”

顾翎喝完水拆了一颗棒棒糖咬着:“怎么?”

周妄上身没穿衣服,底下只有一条抵达膝盖的黑色宽松短裤。

宽松短裤很好的隐藏了某处危险的变化,他就像是最纯熟的猎人,藏在草丛中极近伪善的朝猎物发出引诱信号。

“过来,刚才脚腕忽然抽了一下。”周妄低声道。

顾翎不疑有他,脚步微快的走过去,刚俯身抓在周妄的脚踝处,那只腿就猛地抬起,将顾翎直接钓到了宽阔的怀里。

早晨起床,窗外春日微雨,青年还穿着男朋友宽大的白色衬衫,底下是同款黑色短裤。

他双手下意识撑在周妄的肩膀上,这才近距离看到某人的眼神中全是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