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向地铁间哭泣的银发女人,与那片沉默的竹林。
是什么意思?
女人应当是自己想象中的江炎玉本相模样,但哭着说自己快要融化了,是为什么呢?
甚至还有地铁隆隆驶过,真是够光怪陆离的。
罢了,不多想,做梦这种事情本就是乱七八糟毫无规律的。
就这么安静的休息了一会,云烬雪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床上躺着。
诶,那家伙居然会让自己上床,真是突然转性了。
她侧首往旁边看去,枕头很软,半边脸陷入,视野便是半块隆起的枕被和空荡床铺。
酌月那家伙不在?
云烬雪撑床起来,发现床上确实只有自己一个人。
低头看看,原本扣在手腕上的木质机关已经被取下了,小臂上被重新包扎,已经不再流血,痛感也消退许多。
翻开另一个手腕去看,那天被酌月留下的红肿握痕,甚至也淡去不少。
云烬雪摸摸额头,温度如常。体内还残留着些微烧后的不适,但整个人都比昨晚要清爽许多。
是因为昨天说开了吗?居然帮自己治疗了。
转头看去,旁边床铺空处放着那个被打开的木质机关,和被揉成一团的金色面具。
云烬雪心道:还说这机关打不开,时间明明还没到,这不是开了吗?果然还是在耍弄自己。
她叹了口气,坐在被中,阖上眼又休息了一下,昨晚的所有记忆慢慢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