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叉尴尬地把草药藏在自己身后,打算找个角落偷偷扔掉,然后不情不愿地靠过来。
褪色者又嘿嘿嘿地笑了:“新鲜的草药也有效果,难为你大半夜出去替我寻药了……拿来用吧。”
“毕竟是我害你变成这样……”金鹏低垂着头发说道。
“怎么能这么说。”褪色者反而安慰他,“你也是尽忠尽职,我们各为其主罢了。”
虽然褪色者这么说了,但小夜叉看起来还是没有释怀到哪里去。
不过现在是疗伤要紧。
金鹏按照她的种种指示做了,在这期间,雪鹰贴着黑马的耳朵,叽叽咕咕地跟闪说了什么小夜叉的坏话。因此这脾气古怪又单纯的黑马扭过头来,鼻孔喷着粗气,和大宝贝儿一起神色不善地瞪着伤害了自家主人的金鹏。
要不是褪色者在一旁看着,闪大概会找机会踢靠近自己马鞍找东西的小夜叉一记铁蹄……
【大宝贝儿:就是这个人,害得我娘摔下去了!】
【闪:坏人,我见得多了。】
【大宝贝儿:哼!坏人!】
听不懂动物语言们但能猜出大致意思的金鹏:……
脸皮很薄的小夜叉只能决定无视动物们谴责的目光,假装没看到这点,替褪色者的一些皮外伤做了简单的包扎。
他过去两年也被褪色者教过了一些人类的基本疗伤常识,后来也偶尔偷偷有在用过一两回,因此手法不算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