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拳头打在褪色者的金属胸甲上,发出“砰砰”的无效声响。
头顶隐约间似乎飘起几个“免疫”“免疫”灰色字样的褪色者面不改色地任由自己被风精灵痛殴。
一旁的此地主人弗雷赫特已经无视了这场闹剧,开始很贤惠的默默拖地……因为先前大章鱼蠕动进来时触须分泌便于行动的黏液搞脏了他的入口楼梯。
褪色者将大哭大闹的风精灵用手指捏着提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后转身对弗雷赫特说道:“其实这些黏液的本质上跟酒精很像……过一会儿它们会自己挥发掉,是很清洁的。”
“这样吗?”人类少年拄着拖把想了想,还是工作起来,“算了,万一我等会要出门,走在这个台阶上滑倒就麻烦了。”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来帮你!”
良心(?)上有点过意不去的褪色者连忙抢过对方的清洁工具,帮忙把这些自己残留的黏液给弄干净了。
一番折腾下,大家终于能坐下喝热水了。
温迪趴在弗雷赫特的脑袋上,气鼓鼓地看着褪色者。少年趁机抬手揉了揉这小家伙的呆毛。
对于这一幕,褪色者并不吃醋——她不是那种要求“朋友只能有我唯一一个朋友”的那种病娇姐妹。
“原来如此……塔尼斯特大人是从璃月远道而来的神明啊。”
弗雷赫特说到这里,忍不住目光飘移了一下。
“……感觉,不像个神明。”
少年从来不会幻想迭卡拉庇安有朝一日弄脏了自己的入口楼梯,就好像信仰天主教的人从未想过一回家发现上帝在自己的电脑前玩18r黄色小游戏……太幻灭,太ooc了好吧!
褪色者不以为耻,反而哈哈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