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

你们蒙德本地人治病的方式好怪,不是拿酒壶猛击病人头部,就是给昏迷之人表演歌舞……这都是哪来的训练有素的医生啊。

虽然泉八郎没了性命安危,但由于当前治疗条件简陋,芭芭拉也无法举行什么大型歌舞表演来给病人回满血条……所以这稻妻大叔目前只能虚弱地躺在救治帐篷里。

如果到了明早他还没办法从病榻上爬起来,那就会被主办方判定失去比赛资格。

褪色者没有询问泉八朗身上这一身异常的伤势是怎么来的,也没有问他为何今晚姗姗来迟到大家都觉得他不会再来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咯,退赛的机会也给过人家,人家自己咬着牙死撑着做决定,那她一个萍水相逢的弱女子难道还要对别人负责一辈子么?

因此褪色者只是格外平静地询问:“也许你真的不太适合参加这场比赛。但都这样了,明天还要继续坚持么?”

面色苍白的泉八郎阖了阖眼,旋即再睁开时,眼睛里已经隐约有了几分水光,可还是坚定地拒绝了退赛的邀请:“恩人……抱歉。真的,很抱歉……”

姑娘们没有说话,显然无奈至极。倒是心直口快的派蒙已经被气到虚空跺脚:“泉八郎大叔,你为什么老是在道歉啊!”

“对不起,对不起……”病人虚弱无比地再次道歉,就好像他如今翻来覆去说的话也只有这些了。

荧默默地伸手把派蒙捞走,就连见多识广的旅行者也对这死倔嘴硬的老农民实在看不下去了。

褪色者冷笑一声,拂袖而去:“那你明日就等死吧!”

然而在她们离开后,在外等候的今日队医芭芭拉才悄悄进门,想要查看病人的状态如何。

躺在病榻上的男人见到是她,当即对这位蒙德医生表示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