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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离别的日子。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在与前来送行的一众蒙德朋友告别后,荧抬腿跨上一台全新特制的单车,骑行着一步三回头地踏上了前往新旅程的道路。
车头筐坐着派蒙,自己肩膀上站着一只沉甸甸的小白猫,白猫尾巴上还镶嵌着一枚骨制挂件“毛毛”,时不时地抖动一下,发出细碎的“咔哒”声。
“你好重,阿褪!是不是该减肥了?”
小猫咪可听不得这种话!
“喵呜?”
猫猫歪头,猫猫听不懂你们在说啥。
就这样在一路闲聊中,金发少女拖家带口地朝着两国边境的“石门”地区骑行。
当她们行至旷野时,空中忽有格外清爽的一阵风吹来,带来了阵阵优美动听的非凡琴声。
那乐曲缠绵而不舍,怀念但不伤神,就像是有无形的手抚摸过外乡人们的面庞。
白色的飞行生物躺在自己的御座上,指指点点:“肯定是温迪在弹琴!只有他能弹出这么好的曲子啦。”
荧点了点头。
外乡人们伴随着吟游诗人的乐曲而继续沿着道路骑行,将熟悉的蒙德草木风景抛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