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
努力骑车的金发少女难得的没有附和派蒙,而是微微睁大了眼睛。
被掩盖在心底的苦涩、怀念与某种遥远的思念,伴随着自己身后那熟悉的异乡之曲一同传来。
于是,她也张口跟着唱起来:“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正在远去的外乡人们坐在一起,齐声唱着那彼此都熟悉的曲目。
“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而在更远方的摘星崖上,一身绿衣的少年诗人放下手中的竖琴,心情极好地眯起眼睛欣赏着友人们对自己的回赠曲目。
此时特瓦林在他身后拍着翅膀悬浮于半空中,沉声问道:“你没有试着挽留她?”
“问了啊。”温迪随意地说,“但是当时的阿褪只知道喵喵叫呢……跟这种装傻的家伙说什么‘留在蒙德吧’是没有意义的。”
“而且特瓦林,我们两个之间到底是谁更想挽留她呢?”温迪戏谑极了。
特瓦林神色一窘,还好,外人看不出它那颗硕大的龙头是个什么微表情变化。
“巴巴托斯,干点正事吧!”
它怒吼道,然后振翅而起,如同夹着尾巴一样逃走了。
温迪的帽子都差点被这股起飞的狂风吹走,他连忙抓回了自己的帽子,然后苦笑起来:“特瓦林,喜欢那种没心没肺的家伙可是会很辛苦的……”
停顿几秒,温迪想到了一个新学会的词:“或者说,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