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人质在手,还有淬了毒的刀顶着人质的脖子,几个鞋教徒因此逼得千岩军和两位热心市民不得不交出武器扔在地上。
那个挟持褪色者的教徒应该是个头目,因为他并没有因为千岩军交出周身武器就放松警惕,而是大喊着:“那几个璃月走狗!把你们的腰牌都取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会用‘合击技’!”
千岩军士兵们大为恼怒地彼此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那个神色严肃的中年军官拍板了:“照做。不要刺激对方。”
士兵们如同割肉那样忍痛又小心翼翼地取下自己腰间的特制腰牌,放在了距离地面的武器堆旁边。
七块腰牌堆积在地上,连同军官本人的腰牌。
然而这个谨慎的鞋教徒头目依旧不放心,他的目光在环伺着这群人——没办法,他身后跟着也就三个从山体崩塌中逃出来的部下,其他人不是被山石压住就是没来得及赶过来……
而自己的教徒部下正拿着武器紧张地瞄准着对面这将近十人的敌人,生怕他们中有谁突然有异动,无视人质生命安全而发起偷袭暴起。
“阿木,你去,把腰牌拿过来。”头目低声说。
阿木点点头,手持着单手就可以射击的弩,依旧瞄准着对面这群士兵和两个热心市民,实际上脚步轻轻往前挪,想要靠近双方中间的武器堆,把千岩军战力组成部分最重要的腰牌拿过来。
行走之间,阿木的眼角余光落在了被自家上司挟持的人质身上,突然看见了非常诡异的一幕:
褪色者正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耷拉着朝下,试图舔一口那把脖颈上的匕首!
但是众所周知,人的舌头是不可能舔到自己下巴的,更何况是比下巴位置更低的脖子。
所以阿褪如今这幅不断努力的模样在这个鞋教徒看来都显得古怪又奇葩。
啥玩意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