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这盒中满满一大把抓都抓不稳的礼券,任由派蒙咋咋呼呼地挑来挑去地捡着看,神情却并没有很喜悦欢乐。
荧非常敏锐地注意到她情绪有些微妙,顿时问道:“看来你猜到是谁送的礼物了。”
“是啊。”褪色者阖了阖眼,将复杂的情绪尽数收敛藏起,“一个嘴很硬,但心还不算太坏的孩子罢了。”
与此同时,在一艘逐渐远去的大船上,坐在桅杆上方的那位斗笠人偶少年似乎有所察觉到什么,顿时轻哼了一声。
“你请我的那两杯茶……也算是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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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以上这些凄惨的事情,都被【公子】达达利亚在这个热闹的早餐小摊前给阿褪描述出来,可把褪色者笑得直不起腰,差点摔在地上。
达达利亚无奈地看着她,见她一时半会也没有缓过来的样子,索性抬头对老板喊了声:“老板,来碗豆汁儿!再来俩焦圈!”
“好嘞!”中年老板头也不抬地应了声。
褪色者笑够了,听到这话顿时很惊奇地说:“你一个至冬人,喝得惯豆汁儿那味道?”
至冬青年叹了口气:“昨晚喝了点伏特加……醒酒。”
“对了对了,”阿褪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公子】,你还没说完为什么会把衣服卖掉给后援会会长富婆这件事呢。”
【公子】的脸都僵硬了,一时间看起来愈发无助、愁苦,但眼看阿褪兴致勃勃地追问,只好继续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