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严劭似乎能看明白她的想法:“你不用理她们说什么,别因为这种小事就不想随军了。”
“谁说我不随军了?你妈比少部分爱管闲事的大婶好不到哪去,虽说不会改变随军计划,但年年上幼儿园后,我也得找事情做,不可能整天待在屋里。
你别摆出一副不乐意的表情,再多遇到几个喜欢管别人家事情的大婶,我连家属大院都不想来了,干脆在城里租房,住在城里算了。”
她更喜欢热闹的市里,县城比起市里,还是不够热闹方便,为了严劭,她才选县城。
不选镇上是因为镇上看不到工作机会,贺婶工作的招待所不需要她帮忙。
搁前几年集体劳动的时候,她不出屋子绝对会被拉去思想教育,被各种声讨。
时代变了!
她对自家男人好,自家男人知道就行,为什么要做样子给别人看?
再有人天天冲她面前念叨,她就不待家属院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严劭很是苦恼:“不然我找她儿子说说?”
“有必要吗?不要找人家儿子了,她儿子跟她提了,她一下子猜出是我在‘告状’,本来就不好的印象更差了。
大婶为你着想,心思恶毒不到哪去。”尽管恶毒不到哪去,她是不想和那家人有任何来往了。
她懒得跟大婶这类人解释自己来月事不想动弹,任何解释都是借口,在她们眼里,即使马上要生小孩了,也得先给男人洗衣做饭。
除了坐月子和月事来的时候,家里衣服都是她洗的,到别人嘴里她就成了懒,成了不心疼男人。
严劭郁闷:“我不用她为我着想,你刚来就给你带来坏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