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狐狸沉浸而微微泛红的眼睑蓦地睁开。
她将人抵离,游烈也配合地抬起上身,容她回头看向自己的手腕——
刚解下的领带,此时重新?系起。
只不过如?今一端是在她的手腕上,另一端是紧紧缠在床头低矮的壁灯上。
夏鸢蝶懵着?,拽了拽手腕。
完全拽不开。
“游烈,”小狐狸终于在此刻慢了不知道多少拍地察觉到什么,她吞了下口水,回眸,“我觉得?我们可能——”
话声停住。
狐狸眼角都?睁圆了,她呆看着?游烈压着?她,拉开了旁边的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没有拆封的,计生用品的盒子。
他?分明修长的指骨像拿着?艺术品,做展览一样平静而从容地,让她看着?。
然后在身旁放下。
一盒,两盒,三盒,四盒……
颗粒的,螺纹的,超薄的,空气的,……
草莓的,薄荷的,橘子的,苹果的,……
狐狸石化。
她从来没有拉开这个床头柜。
也就从来不知道,这里面仿佛囤出了一整个五花八门的计生用品商铺。
狐狸的本?能是想都?没想就转过身,用还自由的那只手去解那根领带,试图逃生。
可惜连那冰凉的丝质都?没有触到,夏鸢蝶就被扣住手,向里一拉,掀回来平躺在游烈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