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迟没接话。
贺寒生又道:“官方已经公布了详细的调查报告,飞机失事是意外。我妈舍不得她的小儿子,有执念,一直不肯放下。她那边,我来处理。
“就算那场空难真有疑点,事关我弟弟,我会亲自跟进。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不用操心这些。”
林宴迟一言不发。贺寒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自己那些话听进去,正欲再说些什么,忽然听见他问:“如果我今天真的和人开了房呢?”
贺寒生脸色微变。
一直以来都很听话的林宴迟,今天居然在他面前两次三番说出这种话,行为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叛逆。
不过他很快帮林宴迟找到了理由。
“所以我们打电话那会儿,你还是听到了?吃醋,心里不痛快?”
虽然贺寒生很厌烦小情人们在自己面前玩争宠吃醋的把戏。
但林宴迟毕竟跟他们不同。他是真心喜欢自己。
他从小到大都很乖巧听话,偶尔这样闹一回,无非就像是叛逆期来得晚了一些,那又怎么了?
思及于此,贺寒生决定哄哄林宴迟。
当然,他不太会哄人,张口就是渣男的老一套。
“宴宴,我以为你知道的,我与那些人不过是逢场作戏。”
然后他听见林宴迟问:“寒哥,我也能找某个人、或者某些人来‘逢场作戏’吗?”
贺寒生:“……”
贺寒生的脸色彻底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发火。
面无表情瞥他一眼,林宴迟向后靠上舒适的皮质椅背,以交流学术的淡漠口吻,直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