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生一愣,一时间没有搞明白林宴迟说这话的意思,于是下意识说出一句:
“这话是从何说起?贺恒是贺恒,蒋源是蒋源,宴宴你——”
“我没有其他问题了。再见。”
林宴迟挂了电话。
坐在副驾驶座上,他迅速地关机,取出磁卡,然后抛出一个抛物线,将磁卡扔进了湖中。
天上有雨,湖面有雾,磁卡落水时的涟漪都叫人看不见。
收回视线,林宴迟重新将车窗关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容还问:“老师,所以你想去哪儿?”
林宴迟侧过头对上容还的目光,半晌后轻轻笑着道:
“回家。我的意思是……回贺家。不过不着急,慢慢开。我们可以先看看风景,找地方吃个晚饭,最后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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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贺寒生有紧急公事要处理,便差司机张耀跑了趟腿,把蒋源找了过来。
蒋源到的时候,贺寒生还在忙,于是他在总裁办公室后方的休息间里瞎转悠,冷不防他瞥见了一瓶红酒——
贺寒生不喝这个牌子的酒,这里为什么会有?
该不会这是林宴迟喝的?他经常来这里?
蒋源正生着林宴迟的气,当即把这瓶酒打了开来。
等他喝下半杯酒的时候,贺寒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