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堪称玄妙。蒋源刚才的比喻不算恰当,当时林宴迟的感觉,并不像是姜恨附身到了自己身上,反倒像是自己魂穿到了姜恨身上。
联通两个人的大脑后,林宴迟发现自己在一个打台球的地方。
周围不断有球体碰撞的声音,往来的人们穿的是名牌,戴的是名贵手表,还有专门的侍者端着高级的酒在人群中穿梭。
这里像是个提供打台球、以及别的娱乐活动的高端会所。
低下头,林宴迟能看见自己有双格外漂亮的、很适合打台球的手。
那一刻,他简直变成了姜恨。
他看到“自己”一杆进洞,赢来了很多人的喝彩。
记忆的读取并不是特别清晰,或许是因为姜恨没把那些人放在心上,林宴迟眼里的那些人很模糊,简直像一个个没有具体容貌的虚影。
周围的侍者、甚至装饰品也一样,它们是模糊的、晃动着的,就像是一场虚幻的梦。
打完球,林宴迟看见“自己”朝那些人挥了挥手,就像是在告别。
之后他放下球杆,离开了球桌,走到了贵重物品存放厅。
这里摆放着许多保险柜性质的储物箱,有的只需要输入密码就可以打开,有的则需要验证指纹或者虹膜。
姜恨的储物箱大概是出了问题,林宴迟看见“附身”在他身上的自己试了很多次,都没能把储物箱打开。
这个时候他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居然是贺寒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