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辉和刘想也吓得不轻,嗷嗷直叫,争着往白桥身后躲。
江循面色沉着地拿起铜镜研究。这血字还挺有意思,不知道节目组怎么做出来的。
“不是说冥婚吗?怎么还有人求救啊?”沈丹殊瑟瑟发抖地问。
叶汀和江循对视一眼,江循放下铜镜,看着叶汀:“是冥婚,但其中一个人并不是自愿的。叶老师,麻烦你找找看你身上的喜服里有没有藏东西。”
叶汀嗯了声,将身上的喜服四处都摸索了一遍,终于在右边袖口里找出了一枚精巧的银簪。
“这发簪怎么有一截黑了?”白桥不甘心被江循抢了风头,连忙凑过来:“是血吗?干涸之后就变成了黑色?所以女主是自杀的?”
江循摇了摇头:“不像血,古代经常用银针来试毒,女主可能是被毒死的。”
“想也不是自杀啊,不然铜镜上为什么有求救的血字。”
沈丹殊开口。她还以为白桥多聪明呢,每次节目播出后都买一堆吹捧自己智商的热搜,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白桥被沈丹殊呛声,尴尬地笑了笑。
“我肯定是比不上江老师了,人家是专业的。”
“那女主的死因跟我们被困在这个密室有什么关系?”刘想忍不住开口。其实他胆子也小,只不过作为资历老的主持,总要在小辈面前装一装。
叶汀面露思考,低声道:“女主的怨气太重,才把我们困在这里。可能她有什么未了的心愿,需要我们帮她完成。”
江循赞同地点点头,其他人也分头找起了线索。
叶汀忽然脱了身上的嫁衣,摘下凤冠。把凤冠放在桌上的刹那,他忽然注意到,这凤冠上似乎少了一根簪子。
“是你手上那枚。”江循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
“簪子会是打开密室的钥匙吗?”沈丹殊问。
叶汀眉头微皱,“刚才试过了,不行。”
江循忽地想起什么,又回到佛龛前,拿起桌上的黑白照片。照片上,年轻的女孩扎着麻花辫,一身民国校服,怀里捧着一本《诗经选读》。
“叶老师,江老师,你们看,这灯笼里面有字,好像是什么诗。”
那边传来刘想的声音。
叶汀和江循连忙走过去,果然看到其中一个灯笼里用小篆写了一首采薇,他们继续去找,陆续发现更多刻了诗经的灯笼。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江循喃喃地念着灯笼上的小字,忽然拿过叶汀手里的银簪,往刻着采薇那首诗的灯笼扎去。
纸制的灯笼瞬间被扎破,露出里面残破的红色灯泡和纷纷扬扬的白色纸钱。
“快,把这些灯笼全部扎破,可能有线索。”
外面女人的哭泣声更加哀痛,当所有灯笼都被刺破,白色的冥币漫天飞舞时,那哭泣声猛地停了。
于此同时,啪地一声,所有红色灯光熄灭,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啊啊啊啊啊!”
最怕黑的沈丹殊慌乱间撞到了白桥怀里,白桥想着反正镜头也拍不到,微微侧身,嫌弃地把沈丹殊推到了一边的赵辉身上。
骤然陷入黑暗,赵辉和刘想也是一团混乱,加上一个尖叫的沈丹殊,三人又哭又叫地抱成一团,僵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白桥捏了捏手心,瞅准时机,走到叶汀身边。
“叶老师,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