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是今天的药起了作用,腺体受到刺激后有的反应。”医生说,“这说明在恢复,是好事。”
裴燿问:“他会一直这样?”
医生:“至少目前来看会持续一段时间这样,具体得看病人的恢复情况。每个病人的恢复进度是不一样的,有些只疼一天,而有些会疼三五天甚至一周。”
裴燿的视线一直落在余安的脸上,话却在问医生:“有没有办法减轻痛苦。”
“这是神经的刺激,止疼药没有效果。”医生斟酌道,“不过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
裴燿的目光转向医生。
“就……可以用您的信息素安抚病人,”医生被alpha冷漠的眼神噎到,也知道两家联姻的八卦新闻,“不过,有一个弊端是他会对您的信息素产生依赖。”
余安的腺体神经受伤,没有割掉腺体已经是万幸,如今刺激恢复,相当于神经重组,在这样脆弱的时候注入适当的信息素可以起到舒缓的作用。
但这种时候oga像一张恢复出厂设置的白纸,对于首次充盈腺体的信息素会产生身心的依赖,这是在所难免的。
裴燿思忖道:“是短时间依赖还是一直会?”
医生说:“这个得根据信息素注入的多少,多一些自然可以让病人舒服一点,但相对的依赖性也会更……”
裴燿打断医生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医生噤声,离开时贴心地帮忙把房门关上。
余安在一阵柔和的檀香信息素中得到缓解, 发麻灼烫又刺痛的腺体舒服了一些, 他睁眼看到线条凌厉的喉结和流畅锋利的下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