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裴燿所说,不管是上厕所也好还是更亲密的事,都是合法的。
他们是除了父母之外,属于彼此最亲近的人。
余安被突然浓郁的信息素惹得有些脸烫,腺体热热的,一阵尖锐的痒意从皮肤里钻出,他忍受不住,伸手想挠,可是只能摸到腺体上的疤痕, 无异于隔靴搔痒。
裴燿以为他不舒服,收敛了一些信息素,蹙眉问:“怎么了?”
“里面痒。”余安难以忍受,用力地按着腺体。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是正常的,说明在恢复,还让多刺……“
余安的话戛然而止,裴燿顺着往下说:“多刺激?”
“……”余安抿着唇,揉按有一些微乎其微的效果, 不过很快手就开始酸软。
他换了只手继续按,却被alpha拉着胳膊坐起来,被男人搂在怀中。
“我看看。”裴燿想牵开余安的手。
“不要,”余安捂得更紧, 泄露一丝紧张,“很丑。”
裴燿说:“医生说了要多刺激, 听话才好得快。”
余安还是不放手, 捂着后颈,躲避似的扭着头。
oga的脖颈暴露在alpha视线中,脆弱的手指用力到之间发白,透着倔强。
“让我看看。”裴燿的声音低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