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燿没有吻够,滚烫的唇顺着余安的下巴往下,他的高度非常契合地埋进妻子的颈间,干净清爽的沐浴露充盈鼻息,像极了oga的信息素。
“嗯……”余安猛抖一下,紧紧咬着唇,发出意味不明的鼻音。
脖子被亲了,激起细微的刺痛。
“别……”余安的声音沙哑,小声道,“别这样……”
裴燿果然停下来,依旧埋在余安的颈间没有动,呼吸由乱变沉, 平复着燥乱的情绪。
余安也在冷静,嘴唇又烫又麻,舌尖发酸。
突然裴燿扯开余安的领口,让oga的腺体暴露出来,把头埋得更深了一些。
余安惊到,抗拒地推着,“裴燿!”
“余安,”裴燿往后退了退, 注视着oga慌乱的脸,“我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余安怔愣,下意识地说:“不可能。”
“昙花,”裴燿还在微喘着,目光深邃,“是不是?”
余安彻底愣住,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
凌晨三点,余安病房亮起透亮的灯光,正巧今夜的值班医生是余安的主治医师,她站在病床前用专业仪器检查着余安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