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针对这样的情况, 信息素的恢复肯定是好事,本身腺体最为重要的作用之一就是两/性关系。”医生走之前嘱咐,“如果亲近可以刺激余少爷信息素的恢复,我的建议是可以继续试试。毕竟是药三分毒,完全依赖药物也是不行的。”
裴燿颔首说好,等人走后关了灯,站在病床前,见oga逃避的样子,安抚道:“这是好事。”
余安很小声地回答:“我知道。”
“这是正常的,”裴燿说,“我们本就是夫妻。”
余安自然明白两次“这”所指不同,第一次进行夫妻义务就引来医生,他做不到豁达。
他陷入羞耻之中,又听到男人问:“我睡哪里。”
沙发拉开是一个单人床,以前裴燿都睡那里。
余安终于抬起头与裴燿对视,不明所以地眨眼。
裴燿问:“医生刚说的,你没听?”
“……”
“亲近可以刺激你的腺体恢复,”裴燿想到弟弟洞房花烛而自己只能睡沙发不免有些气闷,“你不想恢复?”
余安当然想,只是这个帽子给他扣得莫名,不禁反击:“难道不是你想挨着我睡?”
“挨着妻子睡有什么不对?”
“……”余安自然没有反驳的余地。
他们是夫妻, 不睡一起才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