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会儿了。”裴燿力度适中地揉着余安的手臂,按摩膏有些黏腻,带起一片湿滑。
余安看到裴燿身上的居家服以及有些湿润的发丝,他就这么没有聚焦地盯了一会儿,开口带着叹息:“还想再练一会儿琴的,你肯定不让我练了。”
裴燿嗯了一声,“休息。”
按摩到手掌,alpha摸过那些伤口,膏体化成好吸收的油,乳白色的液体黏糊着二人指尖。
余安动了动手指,插 进裴燿的指缝,被动变成主动,变成一个亲密的十指交扣的样子。
裴燿转眸看向躺着的人。
余安内敛地勾起唇角笑了一下,灯光映在他透亮的眸子里,像落进繁星。
裴燿没有犹豫,俯身亲上余安眼睛,眼睫和嘴唇相触,接了一个短暂的吻。
“想说什么?”alpha自上而下地看着妻子,看破他的欲言又止。
“今天医生跟我说了一个事情。”余安说。
裴燿:“如果你想说腺体新药剂的事情,不可以。”
新药剂是国外研发出一种针对腺体坏死的药,简单来说就是直接往里面注入药水刺激腺体。
这种治疗办法有利有弊,比吃药这种保守治疗见效更快,更为激进,同时也更为痛苦,腺体遍布神经,一旦发生不可挽回的事,只有割掉腺体这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