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燿没给他这个机会,捏着他的脸,强势地把人带回来,与之对视。
余安挣扎着,可又因腺体的疼痛提不起劲儿,手上扎着的针头也不允许他大幅度晃动。
“余安,我以为经过这些日子,就算我不说你也明白。”裴燿说,“不过现在看来是我想岔了, 有些话不说出来永远不会明白。”
alpha注视着oga因为羞愤而微红的和脸颊,还有沾湿的眼睫,一字一句道:“我从未嫌弃过你,更没有嫌弃过你的腺体,我说过,就算你失去腺体我们也是夫妻,这句话你忘了?”
“……”余安抿紧唇,下颌被捏得很紧,让他不舒服地皱眉。
裴燿一直是个强势的人,只是在余安面前有所收敛,这会儿信息素顷刻间泄出,如同此刻的姿势一样,檀香瞬间盖过檀香,密不可分的笼罩着。
“忘了吗?”alpha又问。
余安摇了摇头。
裴燿松了几分力道,语气不重却不容置疑,“说话。”
余安咽了咽嗓子,小声道:“没忘。”
“我建议抑制剂是担心你的身体承受不住,”裴燿说,“医生推测你发 情 期的时间正好也是我易感期。”
余安神色错愕, 又听男人继续说:“问医生也是打算问问如果在我理智不多的情况下标记你,会不会让你的腺体再次受伤。”
所有话摊开放在余安面前,oga为刚才的敏感和无理取闹有些羞愧,“我……我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