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安缓过劲儿来,裴燿抱着他亲吻,温柔的吻落在脸颊和腺体,和几分钟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余安有气无力地说:“腿,好痛。”
“抱歉我没掌握好力度。”裴燿帮他检查了一下,“没破皮。”
余安又说:“嘴也好痛,嗓子也痛。”
他有些委屈,“你太大了。”
“下次不弄了。”裴燿把床头准备好的温水拿来喂给余安,帮他擦掉嘴边的水渍。
胡闹这么一阵, 余安早已耗尽体力,眼皮很重,昏昏欲睡。
裴燿把人哄睡着开始收拾弄脏的床单被套,把余安的头发吹干,自己又去冲了个澡才回到床上抱着人入睡。
经此这么一闹,本来只是无伤大雅的夫夫之间的感情升温,却没想到对余安的影响很大。
之前他的胸有变化但没什么反应,这一晚之后肿痛迟迟消不下去,而且影响穿衣服,挺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能明显看到圆圆的痕迹,这就算了,关键衣物摩得很不舒服,又痛又痒的,贴着创可贴也不管用。
一开始余安还能忍,但孕期里脾气起伏较大,加上情况迟迟没有好转,每晚脱衣服都能看到红肿成樱桃一样的情况, 他便朝罪魁祸首发脾气,不吵不闹就是不理他,睡觉也背对着他睡。
裴燿冤枉,但现在孕夫最大,他也不好辩解什么。
这天裴燿提着一个购物袋提前下班,回家时阿姨在余安的保胎药,客厅里是浓浓的中药味。
他换了鞋, 无声地走进卧室,在开门的瞬间,床上探起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对上alpha的视线。
余安躺在被子上睡着,应该不久前才起来过,脚上的拖鞋都没脱, 摇摇欲坠地挂着,他穿着白色的t恤和灰色的裤子,一只手搭在微隆的腹部睡得很熟,因为平躺的关系,衣服柔软地贴在身上,胸膛上也挺起几分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