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少得一个多月去了。”余安心疼地擦去男人鬓角的汗,“不是吃药了吗?为什么还这么烫?”
“药只能暂缓,”裴燿把脸搭在余安的胸膛,是少有的依赖,“上午去楼下打了一针。”
余安心里一跳,“打哪儿?腺体?”
裴燿懒懒地嗯了一声。
余安要去解裴燿的衣服,语气有些急,“我看看?”
裴燿握住余安的手,“没什么可看的,有点累,睡一会儿。”
面对alpha首次露出的依赖,余安把被子掀开让他躺进来,心疼地抱着男人,亲了亲他的额头,“睡一会儿,我陪你。”
在oega的怀中,裴燿紧绷的弦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长臂一揽,老婆孩子都拥在怀中,闻着舒心清雅的木质花香陷入沉睡。
虽然药效压抑了易感期的时间和症状,但没有办法缓解心理的。
alpha在易感期里对oga的占有和侵略欲望是巅峰值,交 合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能让alpha宣泄的同时满足心里的欲望。
可余安即将生产什么都做不了, 裴燿只能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尽可能的亲密。
这几天余安的嘴唇都是红的,还带着点肿,脖子上也有吻痕,再往下被衣服挡住的地方更多。
一次检查时,医生无意看到余安的脖子,当即严肃地警告现在是关键时期,夫妻不可同房,看向裴燿的眼神很是责备。
余安红着脸解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