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顺着下巴流进衣服,叶拙双手撑在吧台上,低着头,久久没有说话。
路言意上前握住叶拙的肩膀,又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从见面开始,他就一直可以躲避着那个意味不明的吻。
他怕解释,更怕直面面对。
但叶拙似乎没有完全放下。
如果叶拙想重新选,那他也不是不可以再给一次机会。
路言意盯着叶拙的表情,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但叶拙转了转眼睛,缓缓地说:“我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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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
喝醉就是可以把一切事情都当成没发生过。
叶拙的胃被酒精泡的火辣辣的疼,喉咙也吐疼了。
他的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最后发现自己在床上的时候,又开始恢复清明。
路言意眉头紧锁,嫌弃又无可奈何地把叶拙扶上床。
叶拙脸上还是绯红着,张着嘴微弱地呼吸。
路言意盯着他的嘴看了一会才起身去拿药,刚抬脚,就被叶拙猛地拽住衣角。
“你……”
看到叶拙发红的眼圈后,路言意烦躁的语气顿时变轻了。
“你要干嘛?”
叶拙:“你周六晚上是不是没有通告?”
路言意只当他喝多了乱问,随便“嗯”了一声,又和他说:“躺好不许动,脸上涂了药再睡。”
叶拙乖乖不动,躺平和路言意说:“那你把周六晚上空出来,我定了今晚你去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