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机会,叶拙无论如何也要抓住。
但季隶铭听到之后则皱起眉头。
“一周七天, 你就四天早八,周一周四的白天满课, 周一周二周五晚上都要选修课,最迟晚上十点才能下课……”他一边回忆着叶拙的课表,一边用手指敲着桌面。
这个时间越说,季隶铭的眉头皱得越紧,最后问:“所以你的周一周四和周末都是休息?”
叶拙摇摇头,“下课了再去。”
“下课了再去?”季隶铭重复了一次叶拙的话,这种难以理解似乎还夹杂着担心,“晚上十点下课了还要去?”
“那也不是。”
季隶铭脸上的担忧稍微减淡了些。
叶拙继续说:“如果工作室给我安排了工作,我就会去。就只是多忙一点而已,机会难得,我不能知难而退。”
他说得轻松,一点也没把接下来的忙碌当回事。
“是工作室以此作为条件才同意你继续面试的吗?”
季隶铭的眉头皱出个深深的“川”字,“他们把实习生当什么?他们是周扒皮吗?”
听一个老总斥责别人做周扒皮,叶拙觉得有些滑稽。
但季隶铭的确是个好老板,也有权管理工作室对职员的态度。
可是叶拙如果不把自己的诚意亮出来,又怎么能争取到这个机会呢。
叶拙好不容易才靠自己得到的珍贵工作,千万不能因为季隶铭的关心变了性质。
“这是我自己接受的,我也没想到工作室和你还有从属关系,面试过程中也已经规避提到我和历文以及和你的关系,我需要接触新事物新领域,而不是在谁的庇护下做象牙塔里的人。
之前几个月刚回国的过度,所以闲下来的时间比较多。而现在这份工作只是一个开始,将来我计划就是如此,以事业为先,其余的放在后面,早出晚归、忙得不见人影就是常态。”
这就是叶拙对感情来者皆拒的原因。
他不是什么安心待着金鸟笼里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