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如我的预期,美国大选结束,肯尼迪上台。我和萨连科缩在木屋的电视机前收看了这位新总统的就职演讲。听着这位魅力十足的新总统铿锵有力的声音,萨连科用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他的态度还真难猜。”萨连科低声说。
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以后我帮你去探探口风。”
萨连科笑了,“可别不把你们那边的人当回事,要知道,你能和我在这里,多亏了南希。”
我耸耸肩,说:“过几天我要去见她,她最近迷上了斯宾诺莎,成天读他的书。我笑话她是不是成了个泛神论者了。”
“我不怎么了解,你知道,我没读过什么书,对宗教也一窍不通。”
“读什么书?别读,书读多了思想容易变态,就像我祖父一样。”我笑嘻嘻的没个正经,萨连科转身看我的眼神一点一点阴郁起来,像浸润了忧伤的海绵。他总是这个样子。
“亲爱的,不要说这种话。”他搂住我,电视中肯尼迪的声音淹没在一片掌声里,而我则淹没在他的亲吻里,“不要说这种让我心疼的话。”
他咬着我的鼻尖,低声问:“要做爱吗?”
“要,要做。”
他弯起眼睛笑,“明天可不要腿软。”
“看看到底谁腿软。”
我躺到沙发上,双腿死死勾//住他的腰,半眯着眼睛看他裸//露的胸膛朝我倾覆而下。这种场景我已看了无数遍,却还想再看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