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连科将脸贴在我的腹部,温存地叹息。这几日他总是这样感伤,想必是离开军队和国家让他内心里挣扎万分。但那又如何呢?他选择了我。
我志在必得地捏揉他的耳垂,道:“过几天,你要给我点东西,我去应付卡利宁。”
“好。”
“等卡利宁认为有价值后,你要放出消息,不过是你自己内部的消息,告诉你的下属们,我背叛了你。我是克格勃安拆在你身边的人。”
“没问题。”
“然后我会‘叛逃’,从你这边离开,你要派人来追杀我,最好你亲自来。”
“我会亲自来。”
“总之最后一次,我们会决一死战,到时候阿尔弗雷德会死在你的手里,而你,却在重伤时被阿尔弗雷德的美国同伙偷袭,丢了性命。为了抹去这一切,阿尔弗雷德的同伙一把火这两具尸体都给烧了,尸体上只留下阿尔弗雷德从卡利宁那里得来的窃听器,而萨连科中校,只剩下他在军队里的铭牌。”
“真惨啊。”他笑着。
“知道为了找一具和你相似的尸体有多难吗?”
“得找一具帅气点的。”
“可真为难我,找不到和你一样帅的,你又高,身材又好,没人比得过你。但只要年纪相仿,身高大差不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