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来再说?”江南溪搂着夏芷言的腰,“这么坐着硌人吗?凉吗?”
夏芷言扫她一眼:“现在知道问我了?”
“是谁刚刚一言不发就把我抱过来。”
江南溪埋头在她的脖颈处撒娇蹭了蹭:“演戏嘛。”
夏芷言:“喔。”
“只是演戏?”
她抬手顺着江南溪往前弯腰时短T与腹部留下的空隙,一路追寻向上。
小猫伸出爪,一下抓住了一手能握的饱满的桃子。
桃心在发硬。
夏芷言明知故问:“演戏?”
江南溪哼唧一声:“半......半演。”
夏芷言歪了歪头:“哪一半是演的?”
是不能停止,还是理智克制?
说这话的时候,夏芷言的眼眸就沉沉地望着江南溪。她真的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漂亮到快要跟这浑浊不当的世界格格不入。璀璨又美丽,多情又溺爱。
有些人生来就是要吃荧幕这碗饭的。
夏芷言就是这种人。
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而她也擅长运用这双眼睛。
此刻瞧着江南溪时,那眼睛里就像是盛满了轻轻柔柔的钩子,行无所忌且明目张胆地钓着江南溪池塘里的小鱼。
“吃醋是演的,还是发狠是演的?”
“又或者,现在这样是演的?”
江南溪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在偏航。
她无可奈何又咬牙切齿地说:“姐姐!”
“你确定现在还要勾我吗?”
她好不容易让自己停下来。
在自我的欲望和对夏芷言的尊重保护里,江南溪选择了后者。
但显然,夏芷言想要更多。
不说话,只是动作,凑上来轻轻吻过,像小猫的撒娇,一点一点蔓延。
中途刹掉的车又开了起来。
江南溪仅存的理智还在挣扎:“等一下,等一下。”
夏芷言密密麻麻的吻像轻柔的雪落在她的身上。
“怎么?”她囫囵地说。
江南溪强调:“做完后姐姐要跟我讲清楚的。”
“不可以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