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赔偿款怎么样了?你有听姐夫说起吗?”
纪巧荷摇摇头,“估计是还没下来,下来的话你姐夫肯定会说的,他你还不知道吗?”
纪守拙有点唾弃自己嘴笨,连问话都问不明白,他一咬牙,直接问道:“姐夫是不是在炒股?”
“他?”纪巧荷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可太抬举你姐夫了,他哪儿会炒股啊。”
纪守拙抿着嘴,想来也是,姐夫连工作都没有,怎么会跟炒股扯上关系,但是那通电话又怎么说呢?
“那天我接尤青回家,有通电话打到家里来,是尤青接的,对方问姐夫买不买,一听是尤青的声音,对方就说打错了。”毕竟接电话的是尤青,小孩很多事情也说不清楚,全凭自己猜测,纪守拙说着说着也没了底气,他真怕冤枉了姐夫,一家人最怕有猜忌,“可能是我搞错了吧,人家说不定真的是打错了。”
姐弟俩在门口分开,纪巧荷走到自家门口,摸出钥匙开门,关上门的瞬间,她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固。
洪令炒股吗?
纪巧荷无法想象,那样一个老实巴交什么都不懂的男人怎么会炒股呢?存折确实是一直都放在洪令那儿保管的,但是一个连给尤青老师送礼都得跟自己报备的男人真的会擅作主张动大笔钱去炒股吗?
疑心就是黑暗里的光,一旦冒了一点儿头,人就会拼命去追根究底。
纪巧荷犹豫了一下,放下公文包便往房间走,家里所有的证件合同存折银行卡都是放在衣柜的抽屉里的,她翻找了一圈,其他证件都在,包括拆迁合同都在,只是没看到存折和银行卡。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任何可疑的点都会被放大,纪巧荷垂眼看向抽屉,存折和银行卡去哪儿了?洪令拿走了?他为什么要拿走?是怕自己看到上面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