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是不是和父亲一样,做了什么预知梦?”
宁刃一瞬间特别想点头。
但受制于那股莫名的力量,他否认:“没有,只是有些不安。”
不安。
这两个字已经是他能说的极限了。
宁刃静默了片刻,“长姐,前线的演练交给你了。”
温多琳:“放心吧,。”
犹豫片刻,她道:“小七,你那个朋友白鸦,最近好像不太对劲。”
宁刃:“他怎么了?”
白鸦确实是有段时间没来找他了。
温多琳:“他叫人买了很多酒,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一直都没出来。”
宁刃不放心:“长姐,我跟你回古堡去看看他。”
-
古堡。
白鸦房间。
宁刃推开门的时候,闻见了一股刺鼻的酒臭味儿。
他咳了两声,在身前挥了挥。
房间里暗的伸手不见五指,宁刃甚至一时半会儿都没察觉这里面有呼吸声。
“咳咳咳……咳咳……白鸦?”
没声音。
宁刃直接拉开窗帘,推开窗户通风。
月光穿透进来,这里光线瞬间亮了点。
宁刃狠狠呼吸了一下外面的空气,才感觉好了些。心里纳闷地想,屋里也没人啊,白鸦不会是走了吧。
回东域了?
这样想着,他往旁边挪了一步,冷不丁踩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你身体不好…来这里干什么。”
嗓音沙哑的跟鬼一样。
宁刃差点一脚直接踢出去!
拍拍小心脏,他一掀帘子,只见帘子下面躺着一具‘尸首’,他刚才踩的就是‘尸首’的掌心。
“……”宁刃,“你怎么躺这儿?”
地毯上躺着的青年脸色青白难看,头发散乱形同疯魔,还搞了个软吸管叼着,另一端插在酒壶里,动动嘴,酒自动往嘴巴里跑。
比宁刃最开始在酒馆见到他的时候还颓废。
他蹲下来,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