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琼：“哦，你这个小贱人！本宫和皇上说话的时候，哪有你插嘴的份！”

“打起来，打起来！”

“谁赢了，就翻谁的牌子！”

洛嘉与他们打闹了会，余光扫向后方某个打游戏的人，像是无意地问正在补作业的吕卫阳。

“吕卫阳，你还是不变的位置？”

吕卫阳觉得今天这两人特别安静，处于谁都没理谁的状态。

看着也不像吵架，就是说话频率猛降。

他一拍后脑勺，知道哪里不习惯了。

柏宴居然没有逗人，每次把人惹火了，还要哄回来，也不嫌累。

吕卫阳的身体向同桌倾倒，还没靠上，就被柏宴抬手拍开。

吕卫阳不以为意：“阿宴，请问我这张旧船票是否还能登上你的船？”

洛嘉站着，能看到柏宴玩的是款新出的消消乐，带着个快闪瞎人眼的流动头像框。

这位直接氪金氪到区域top，屏幕边角上，围观人数屡创新高。

洛嘉看着观看的人越来越多，都是来围观氪金大佬还能怎么在线发疯吗？

柏宴低着头，把意向单扔给吕卫阳：“自己填。”

吕卫阳：“好勒！”

感觉到上方的视线，柏宴抬头。

“你这什么眼神，也想玩？”

我什么眼神。

看游戏黑洞的眼神吗。

洛嘉回过头，犹豫了下，才在意向单上填了艾琼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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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下课后，洛嘉因为是值日生，将垃圾收拾了下扔掉。

等他出校门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同学了。

洛嘉走在路灯下，这条街的早餐店已经打烊，他走过一片静谧的绿化区，总觉得后面好像有人。

可一转头，那感觉又消失了。

就像是他的错觉。

洛嘉没有再回头，沿着路灯向前加快步子，灯光没照到的地方黑黢黢的。

洛嘉几乎是用跑的到大马路上，他往回看，那种被窥觑的感觉再没出现，才停了下来。

洛嘉不确定是不是他太多疑了。

虽然他的感觉一直挺准的。

他回到家，是蒋厉莹开的门。

蒋厉莹最近总是很嗜睡，脑海里总是崩出零零碎碎的片段，等醒来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