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宴:“谁放你进来的?”
青年报了经理的名字。
柏宴:“去把经理叫过来。”
青年没意识到什么,他脸上还挂着迷幻的笑容。
倏地,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柏宴轻松将青年摁在茶几上。
噼里啪啦,是水果盘、烟灰缸等放在桌上的东西尽数掉落的声音。
他的动作太快了,犹如敏捷的猎豹,制服一个成年男性对他来说毫不费力。
“啊!”脖子被箍住的剧痛,让青年从痴迷中回过神来,他不敢相信地看着上方的男人。
包厢内没人说话,同学们都见过柏宴真正发怒时是什么样的。
这会儿的算什么,不过是吃道前菜而已。
没看眼神都是冷静的,他们根本不担心出事。
谁叫这青年动谁不好,偏偏动到宋恩霖。
如果只是普通的模仿就算了,晃悠几下也就知道没戏。
这位直接整成这个模样,就触及到柏宴的底线了。
经理本来还在等好消息,听到这边出事,赶忙跑过来。
只见柏宴轻描淡写地将青年控制在茶几上,那青年脸色发青,看上去痛苦极了。
柏宴嘴角含着笑意:“是什么给你们错觉,觉得我脾气很好?”
经理是真的怕自己一时起了贪念,闹出人命,他试图请求柏宴网开一面:“柏少,哪怕无法代替,当个给您解闷的玩意儿也是好的。”
“玩意儿,你在侮辱谁?”
“若一个人能随意被代替,只能说明那个人本来就不重要。”
柏宴淡淡说完,在青年快缓不上来时松开了手。
他丢下青年,径直走向门口,经理忍不住腿软跪了下来。
青年捂住脖子,拼命咳嗽。
刚才那瞬间他真的以为柏少要杀了他。
这家会所是吕卫阳问家里要来管理的,出这种事他责无旁贷。
他脸色很差,第一时间解雇掉经理,又将青年的情况问个底朝天,得知青年因为整容欠了高利贷。他打电话给高利贷的催收人,让他们将人领回去,做一行爱一行,好好催债。
吕卫阳看大家担忧的眼神,让他们继续玩。
“我去看看阿宴。”
他是在走廊尽头找到人的,红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
一个从不抽烟的人,这些年烟瘾犯得频繁。
对柏宴来说,宋恩霖的离开不是一把利刀子,只进出一下,通过时间就能慢慢痊愈。
而是连绵不断的钝痛,那潮湿的疮口就没愈合过,不断在折磨着神经。
柏宴吐出一口薄烟,望着远处高架上移动的车辆,车灯如一条条霓光彩带穿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