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柏宴太了解了,这要不是喜欢到无法控制,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
看向外面,洛嘉正在陪老爷子下围棋。
由于象棋每次都被柏宴杀得片甲不留,柏宴还是不让人的,老爷子现在改成围棋了。
看洛嘉这模样,也不像能下好的。
老爷子一开始想让一让,哪想到洛嘉更狠,一上来就招数频频出来。
柏老爷也认真了起来。
绞尽脑汁地围剿洛嘉的棋子,哪想到那就是洛嘉给他设置的陷阱。
这是真的没客气啊。
到开饭的时候,柏老爷还意犹未尽。
今晚上菜色丰富,邢潞给柏宴倒酒,柏宴并不酗酒,只是三年前他像是打开了某个闸门,烟酒不忌,有时候回家都能闻到他浑身的烟味。
柏宴:“我戒酒了。”
几位长辈看他,显然很意外。
“什么时候的事?”
“前些时候。”
洛嘉在老房子吃了不少,实在没什么胃口。
用完餐,柏熊熊提议去外面放烟花,他们从柏老爷口中得知今天是洛嘉的生日。
洛嘉与他们放了会烟花,就被柏宴带了回去。
柏宴的书房很大,比起他们住的房子要大上许多,这里有会客室、休息室、透着简约的华丽。
洛嘉听到他在聊电话。
男人聊完电话:“要不要画我?”
“你在说什么?”
洛嘉提到,美术社会参与报名的油画大赛,再过不久就是最后的截止日期。
洛嘉看到那盛况空前的报名页。
这就是洛嘉犹豫许久,在今天在鼓起勇气想做的事。
柏宴笑了一下,正要说他根本没报名。
洛嘉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我是说,你要不要画我?”
柏宴轻声问他:“你知道,需要脱光吗?”
他们虽然在这期间,坦诚了很多次,但由于洛嘉的不好意思,基本都在黑暗中进行。
在此之前,他们还没真正见过没了衣服的。
洛嘉张了张嘴。
细汗沁出额头,他吸了一口气:“知道。”
两人来到顶楼的画室。
洛嘉记得这里,柏家的佣人说过,是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