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意到?了,无所谓地回?视过去,这一眼比之前都更清晰的看清楚了他的脸色有多臭。
被缠了一年多,自然无比熟悉他这副臭脸是心情差到?了什么程度。
啧,付峤礼下手这么狠。
给人心气都打没了。
曾凯只看她一眼,实在是心情不好,连多余的找她麻烦的精力都没有了,他旁边那些唯他马首是瞻的兄弟平时最爱招惹她,这会儿连她在旁边都没看见,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走了。
她心情更好了,出校门的路上就差哼小曲了。
她还惦记着自己放在了付峤礼那里的笔,刚出校门就拿出手机给付峤礼发?微信提醒他别忘了自己的笔。
但是到?了公?交车站也没等到?付峤礼的回?信,而且也没见到?他人。
等得有点久了,站牌的提示上显示着还有一站就即将到?站,付峤礼还是没有来。
十几分?钟后,付峤礼回?了她的信息,“老师有点事找我,我带上了,明天早上给你。”
他从校门出来,校门口已经很冷清了,只有零零星星几个走得晚的学生。
盛夏已经过去了,晚风迎面?泛着凉意。
校门口的路灯亮得炽白,视野里除了眼前的白晃晃,任何遥远的阴影下都是模糊的。
当他走过那段白昼般的路灯,快要走到?公?交车站,看到?冷冷清清的公?交车站牌旁边站着的于诗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