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她已经学会了默不?作声的哭,可是眼泪真的太多了,付峤礼连忙抽过旁边的纸巾,低着头擦着她脸上的泪水。
擦了又流下来,他怎么擦都擦不?完,他指节紧绷着,最终也只是轻轻地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湿润的眼睛,手指的紧绷愈发?僵硬。
他一个字都没?有说,但是直直望着她的视线灼烈,在晦暗的灯光里悄无?声息,可是他浓烈的心疼快要无?法克制下去。
最终,他只是拿走了她手里的粥,敛下眼睫后的语气依然平静,“别吃了,我去给你重新盛一碗。”
她没?有拒绝,任由他拿走。
他走出房间之前还在回头看她,她连忙自己抽出好几张纸把脸上的湿漉漉全?都擦掉。
等他重新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平静很多了。
这次她很平静的吃完了那碗粥,他问道?:“你还想?吃什么?”
她摇摇头。
忽然,抬头问道?:“你还会做什么?”
“很多,我家吃的什么菜你也知道?。”
“算了,不?用了,喝粥就好了,我吃不?下太多东西。”
“嗯。”
他把碗勺都收走,也把刚才她用掉的一堆纸团都收进垃圾篓里,问道?:“你要不?要洗漱一下再睡。”
“我可以洗个澡吗,好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