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看不得他这样,只好实话实说,“是以前的事了,是爸爸去世的那年。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自从离开南苔市以后,远离了那些造成?我难受的源头,一切都在?好转,只有偶尔会感觉到低落和波动,所?以这些事很少在?做了。”
但是好像所?有的事都瞒不过他,他听到了“很少做”这个字眼,而不是“没有再做”。
他的语气仍然很冷,“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
她的沉默换来他的逼问?,“说话。”
他语气带着几?分?厉色,很像那年她被玻璃杯砸伤了脚,他也是用这样又狠又急的语气追问?她药箱在?哪里。
强硬地拽着她去医院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冷硬无情。
他对她处处忍让,哪怕是伤害他的事,他也从没有任何怨言,可是但凡会伤害到她自己,他的一身冷硬就会出现,到了这个时候,她也知道自己平日在?他面前再作威作福都没有用。
“……大?学。”
“因为什么。”
他继续逼问?,可是这一次,她真的说不出口。
因为如?果他知道她是因为他而痛苦得伤害自己,那会让他更难以接受。
然而她的沉默好像让他明白了是为什么。
他再也问?不下去了。
他握着她的小腿,力气好像松开了,失魂落魄的样子反而比刚刚的强硬更让人难受。
她连忙说道:“已经过去了,都是以前的事了,反正?伤口都愈合了,你?也不要再看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