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克希瓦瑟为什么很少露面、他加入组织之前是做什么的、他与boss又是什么关系这一大串问题,都没有人知道答案。
但此刻的克希瓦瑟并不知道苏格兰正在想什么,他面对对方的疑问也只是叹了口气。
“你知道在你们行动之前,我向拉姆斯夸下了海口吗?甚至说出了‘炸弹没问题了’这种话。”红发青年有些无奈,“结果按照事实来看,最后造成最大影响的,还是炸弹。这就足够让我丢脸了。”
“不管他们把炸弹装在哪里,你们要是因为这些炸弹死了,我在拉姆斯面前可抬不起头来。”
说到这里,他就停了下来,避开了最微妙的部分,没有准备再解释的意思。
“……就因为这个?”
“要不然呢?”克希瓦瑟表情无辜地眨了眨眼。
他试探性地问道:“还是说,你更想听,我对你……”
“不,不必了。”苏格兰果断拒绝。
猫眼青年起身离开之前,还特地问了一句,要不要为了方便干脆转去组织里的医疗室?
“这种恶性社会事件,受伤后住院应该会有政府补贴吧。为什么我要放弃这份优秀市民应得的福利呢?”
克希瓦瑟理直气壮。
将苏格兰打发走之后不久,这间病房又迎来了第二名客人。
“你为什么不太高兴的样子?谁惹你了?”
克希瓦瑟毫无自觉地望向靠在门框边正双手抱胸、面色沉郁、眼神幽怨的154号玩家。
“你记得当时在长野县,我邀请你下次一起跳崖抄近路时,你的回答吗?”
克希瓦瑟闻言回忆了一下:“我那时候似乎拒绝了你……因为我不像你,血条有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