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醒后不久,他就避开医护人员的视线,大摇大摆地溜出了医院。
“这不是琴酒吗?”
克希瓦瑟此刻又穿上了那套用于增加恶人气场的[某 killer同款套装],重新把红发和侧面两缕银发编成了两个耳边小辫。
形象改造完成的他一进入基地,就正巧碰上了靠在墙边吸烟凹造型的正主。
于是他丝毫不慌地主动迎上去与其来了一波正面对线。
“为什么要待在外面,不进休息室呢?”
克希瓦瑟一边问着,还一边探头往门没关紧的休息室里看了看。
令他感到惊讶的是,那两面锦旗居然还好好地挂在墙上,没有被某些人撤下来或是干脆打穿烧毁。
“今天伏特加没有跟着你吗?”将脑袋缩回来的克希瓦瑟又瞅了瞅琴酒空荡荡的身后,“难道是有了其他任务?”
琴酒:……
组织的 killer先生硬生生地用两根手指摁灭了刚才还燃着的烟头。
其实克希瓦瑟并不是故意在对方内心高压线上来回蹦迪的。
他自认为自己比六月一日要更加稳重,不像那名顾问先生一样看人出殡不嫌事大。
在话说出口后,他同样能察觉到他人的情绪是否愉快。
但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还要指望一介凶恶的犯罪分子懂得谦让体贴吗?
对面人的感受无关紧要,所以他想说就直接说了。
“看见我和拉姆斯送给你的礼物了吧,感觉如何?”
本以为对方会因此而动怒,或是对他表露出杀意。
但出乎克希瓦瑟意料的是,琴酒只是不带感情地淡淡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