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松田阵平几人到达重松家后,重松荣信的态度却出乎人的意料。

这名中年男子手放在领口处拽了拽,似乎是在透气,细看他额头上还有点点汗迹,像是刚从什么紧张的环境中脱离出来一样。

面对警视厅来人,他的语气却十分坚决。

一问就是答“不是”“不知道”“家里人大惊小怪”。总之就是不断否认恐吓信的威胁性,拒绝对警方说出更多信息,也拒绝与警方合作,表示不需要他们的保护,还变相对他们下了逐客令。

“重松荣信的态度未免也太奇怪了。这一个小时内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有其他人介入了吗?”199号一边加快脚步跟上前面的两人,一边不停念叨着,“我就不信报警这件事是重松家里的人自作主张。”

“以重松荣信的性格,没有他的指示,其他人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六月一日和松田阵平依旧没有搭理他,还越走越快了。

199号:……

你们这样会让我很尴尬的啊!

虽然这是你们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但只剩我一个人自言自语你们不会不好意思吗?

多少给我有点社交人的常识随便捧两句场啊!

这样怪异的气氛从今天一大早就开始了。

在来重松家的路上,松田警官还突然问了一句:“你真的不打算自己去回应他吗?”

而六月顾问只是低头露出一个并不好看的笑容:“说我胆小也好,没心没肺也罢,但我不认为现在的自己有资格回去、有资格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到那个孩子的身边。”

听到这句话的松田警官面色更加复杂了,199号甚至怀疑他下一秒就会抓住顾问的衣领骂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