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慢慢伸出去,停在皮带上,纪荷深吸一口气,动作轻柔抓住皮带,想着速战速决,结果还没开始解,手腕就被人用力握住。
她呼吸一顿,扭头看向床头的男人。
陆浔之面色极冷,望向她的黑眸像覆了层薄霜,且眼中含有质疑。
纪荷怎么有种在做坏事被被害人当场逮住的感觉?
她试着挣脱了下陆浔之的禁锢,不料却被他抓得更紧。
“你想做什么?”陆浔之沉声问。
纪荷的脸火速烧了起来,忙解释:“我不想做什么,就是帮你解皮带,不然你系着睡也不舒服。”
说着说着,她忽然就来脾气了,“我想做什么?你都醉了请问我能做什么?难道你不愿意我还能对你用强吗?”
卧室死一样寂静。
纪荷说完自己也呆住了,她刚刚在说什么?
她撇开和陆浔之对视的眼,她想逃,她想钻洞,她还想土拨鼠尖叫!
她蓄起全部的力去挣脱陆浔之,“我我晚上也喝了点酒,刚刚在发酒疯,不定时发作。”
陆浔之松了手,再看了纪荷一眼后,面无表情翻身背向着她。
那副样子和刚才判若两人,纪荷心想,难道他是酒后不定时清醒?
她咽了咽嗓子,试探问道:“皮带还要帮你解吗?”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手抄起另一个枕头,纪荷条件反射以为他是要砸她,手马上蒙住脸往地上蹲。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那时候的事情再次侵蚀着她的大脑。
赵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