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种心理上反复横跳,陆浔之最终还是选择尊重纪荷,他等她愿意想他敞开心扉的那日。
纪荷吸着鼻子,指着自己的眼睛,“你这样说,我很容易会哭的。”
“哭吧,”陆浔之目光促狭,闲闲弯起唇,恢复了一贯对纪荷来说又爱又恨的模样,“直播哭给我欣赏。”
纪荷被他逗得发窘,当下就起了个坏心思,她把手机竖起贴在床头,然后小声询问陆浔之周围有没有人。
“没有。”陆浔之不知道她要干嘛,好整以暇看着。
“你把手机放低点儿。”
陆浔之照做。
然后,他就看着屏幕的里的人,慢慢俯|\身,双肘撑起,她今天穿了条白色宽领的裙子,这个姿|\势,锁|\骨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她太瘦,肚|\子平坦没有多余的肉,所以还能在两|\颗下坠的嫣//红之间清楚地看见勾勒在腰线下的花边,再往下,是两条时常环在他身|\上纤细皙白的长腿。
陆浔之喉|\结轻滚,克|\制地别开眼,说‘纪荷’俩字时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纪荷看他额头青筋暴突了,得逞地扬扬唇:“看你还敢不敢取笑我。”
说完溜进了被子里,包得严严实实的。
隔天纪荷飞去了厦门,陪着宁教授去吃当地特色菜,吃完去茶馆听闽南戏剧 。
晚上陆浔之打来电话,问起今日行程和心情,她一一说了。
聊了快半个小时,陆浔之忽然说他昨晚在实验室待了一晚上,刚洗完澡躺着。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热气仿佛穿透电话喷洒在她的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