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为褚清如感到不值，以为的年少相爱互相扶持，最后都不过是镜花水月。

纪闻知握紧了褚眠的手，眉尖紧蹙，“眠眠，你还有我。”

褚眠反过来拍拍她的手背，笑着说：“放心吧，我没事，这些年我早就对他没什么幻想了。”

纪闻知露出庆幸的神色，“幸好当年褚阿姨留了一手，把她名下的股份都转给了你，不然肯定会被抢走的。”

褚眠抿了口咖啡，便看向了窗外。

风早已经停了，枯败的枝头似有新芽冒出，正酝酿着新的春意。

“你说我和温珣提议结婚，他会答应吗？”

“咳咳咳……”

纪闻知正喝着咖啡，听到这句话直接被呛到咳了好一会。

“我没听错吧，你说你要和温珣结婚？”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即使此时的咖啡厅里没有客人。

褚眠却神色平静，“如果有个人能给我当挡箭牌，这件事就算是真的解决了。”

她想了想，最合适的人选只有温珣了，只不过假恋爱和假结婚终归是不同的，她也不确定对方会不会答应。

纪闻知脸上的惊讶依旧未散，甚至赶紧喝了口咖啡压压惊，“你真的准备这么做啊？”

“真的啊，前提是温珣愿意答应。”褚眠抿了抿唇，有些苦恼，“他看起来不像是会答应这种事的人，如果他不答应，我再想想别的方法。”

纪闻知叹了口气，“是我跟不上你的思维了，不过你想做的事我都支持你。”

褚眠轻笑了一声，反问：“你呢？听说秦牧时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