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口问:“愿儿,你这几年过得还好吗?”
长长指甲嵌进掌心肉,瞬间的痛感让游栀没有迷失在这个特殊的称呼中。
她笑容自信且迷人:“嗯,非常好,你有心了。”
只见蔡嘉年轻轻颌首,但面上表情叫人看不清楚。
“那就好。”
待人走远,游栀小跑到院门旁,把铁门关上,上了闩。
蔡嘉年回到车上,父亲已经换到副驾驶位上坐着,正笑眯眯地看着手机。
他把保温壶一股脑丢到老头子怀里,嗓子很哑:“金花姨给你的。”
蔡光辉只是摸一摸保温壶,就知道里头装的是白粥,笑得见牙不见眼:“儿子,别太羡慕。”
蔡嘉年系好安全带,松手刹换挡踩油门:“我羡慕什么?”
蔡光辉骄傲:“身边有个知暖知热的人,是有些不一样的。”
蔡嘉年没搭理他,往家的方向开。
进车库的时候,他才开口问老头子:“你和金花姨会结婚吗?”
蔡光辉瞬间警惕:“你什么意思?要是我说会,你要阻止我吗?”
“我阻止你干嘛?我就是想了一下,要是你俩结婚……”蔡嘉年单手转动方向盘,声音淡淡,“那我和游栀岂不是要成兄妹?”
“啧,你想得挺远。”蔡光辉泄了劲,竟有些驼背小老头的样子,“我和金花还没说好在一起,现在就是,就是……你们年轻人叫的那什么,朋友以上,恋人未满。”
“哦——”蔡嘉年笑,“我们称这个是炮友。”
“……滚!我和金花很纯洁的!!”
蔡嘉年回家后洗了个澡,盯着父亲吃药后歇下,才回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