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老厝屋檐下,把书包递给她,半蹲下来,说背她走出巷子。
少年皮肤晒得黑,显得校服格外白,游栀没再闹腾了,红着鼻子趴上去,接着就被他高高托起。
她闻到了他校服领子上的烟味,等走出院子,她才不满嘟囔,问蔡嘉年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怎么她不知道。
蔡嘉年笑了,肩膀一颤一颤,连带着她小小的心脏也一起跳。
他没有回答,游栀至今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
……
游栀是被电话震动吵醒的,布洛芬药效像是过去了,眼睛又开始发疼。
她揉着眉心接了电话,不过十秒,鲤鱼打挺坐起身。
造谣诽谤她的那个人自首了。
警方说,确实就是她怀疑的那个人,可人家压根儿不是水山大学的学生,只是一个无业游民。
陈文彬坐在调解室里,椅子上像长满尖刺荆棘,扎得他浑身不舒坦。
被人杵了几脚的肋骨隐隐作痛,问题不大。
被扇了几巴掌的脸颊到这会儿肿起来了,问题也不大。
他知道自己踢上铁板了,就不该一气之下编排那女人,她年轻漂亮还有钱,开豪车揸靓袋,背后会没几个有力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