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蔡光辉还是站远两步。
他挺起腰杆,问高金花:“我今天这打扮还行吗?”
高金花上下扫视一眼,撇着嘴笑:“这不是和平时一样吗?就是少了条皮带。”
“啧,我早上专门去找阿年的剪毛师父剪了个头发,发型也不一样了!”
“嗯,看得出来发蜡涂得挺多,硬邦邦的。”
“还有衬衫,也是新买的。”
“你干嘛扣得那么紧?不热啊?”
“这不显得郑重一点么……”脖子被勒出汗,蔡光辉勾了勾衬衣领口,低声嘟囔,“不能让你家姑娘们觉得我不靠谱啊。”
“哎哟都勒红了,我给你解开。”高金花放下长筷,关小火,抬起双手,给蔡光辉解纽扣,“她们又不傻,要考察你也不是通过你穿什么衣服来考察的呀,你就放轻松一点吧。”
她突然凑近他脖子,鼻子嗅了嗅,笑出声:“哇,有人还喷香水了!”
蔡嘉年一个人坐在客厅的红木长椅上,隐约听见身后厨房那边有谁在小声讲大声笑。
游虞刚才给他搁下一杯茶水就回院子了,离开前给他开了电视,让他自便——反正小时候他也常来家里,厕所在哪里都不需要人带。
玻璃杯中茶叶沉浮,蔡嘉年没等茶汤泡出颜色,起身往楼上走。
刚才他问过游虞,游栀在房间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