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被老爹上生理课——关于饮水和补水、软组织挫伤和皮下出血、扭伤和软骨受损、急救知识以及一些血腥恐怖的事故照片。
布鲁斯捂着眼睛倒在沙发里:“啊啊啊!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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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无语:“你得知道冒险的后果,以及一旦发生后果该怎么办。看电影时出现血腥镜头,我捂着你眼睛,你还扒开我的手一定要看,这些照片怎么了?”
也就是骑摩托翻车之后骨头戳出来,或者腿断成三节,以及打架打的眼睛鼻子流血。
布鲁斯从指头缝里偷看,惨白的骨头和流淌在红肿面部的鲜血令人恐惧,惨惨的大叫:“玛莎!!玛莎救我!!我要弹钢琴。”我再也不嫌弃《哥谭大公报》《星球日报》《美国时报》上面的经济、政治、军事版无聊了,背诵《唐璜》和《黑格尔》诗集也不再无聊,被按头学习《期货与期权》《经济史》以及《物理学入门》也还能忍受,这才是更烦人的课程。这都是八岁小男孩该学的东西吗??
咦,听见了摩托车的声音。布鲁斯立刻问:“托马斯,你是不是应该给杰森讲这些?”去折磨他的心灵吧,最起码他胸肌很厚能扛住。
托马斯不为所动:“不需要,他是个成年人。他懂这些知识。”他也制造过这些痕迹——来自哥谭警局验尸报告显示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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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托德刚下车,高高兴兴的去餐厅叫厨师准备三明治吃。
阿尔弗雷德永远神出鬼没,十分钟前他还在指挥园艺,在陶德老师翘着二郎腿和乱七八糟的头发啃第三块三明治,刚刚被噎住时带着一壶红茶和一把梳子出现:“加柠檬吗?托德先生”
“加一片,两块黄糖,谢谢。”
中年并掩饰好微量秃头的管家坐在托德老师旁边的餐椅上,这是特工惯用的亲密心理暗示:“昨天很忙吗?”手背和小臂上有许多划痕,显然是刮伤和不经意的磕碰引起的,但不是抓伤,头发里还残留着谷物外壳,怎么看都像是和一位美丽的农家少女在修理房舍时发生了一些滚在谷仓中的事。
杰森托德始终无法对他产生什么戒心,也习惯性的想要暗示自己的地址变更:“收到一个农场。不出意外的话,感恩节前我可以送你一只火鸡。”